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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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深报人,著名时评政论家,厦门大学文学博士。先后出版十余本著作,包括《马来西亚华人政治思潮演变》、《巫统政治风暴》、《林苍佑评传》、《柬埔寨的悲剧》,《以巴千年恩怨》、《槟城华人两百年》及《伍连德医生评传》等著作。 目前担任马来西亚一带一路研究中心主席、马来西亚中国客家总商会会长及中天咨询有限公司董事长

4.2.19

从禁烟联想到的


许多人都已经注意到卫生部最近有两大动作,其一是扩大禁烟区;其二是严厉对付流浪狗。
政府列出的理由很清楚,前者是因为吸烟对人体有害,也对周围不抽烟的人十分不公平,被逼接受烟民的吞云吐雾之痛苦。后者是因为没人管好或被抛弃的流浪狗患上疯狗症后咬人,造成受害者死于非命。因此政府不软手的两面开弓。
对此,负责禁烟与扫荡没人要的狗的重责就落在副卫生部长李文才医生的身上。
为了展示政府的雷厉风行,李文才似乎是无所不禁。过去是冷气餐厅不准抽烟,现在是连没冷气的餐馆或露天小贩中心也禁烟。更甚者,李文才也鼓励有意禁烟的商民或普通人,也可以向当局申请列其所在的地方为禁烟区。
李文才这样说:“自从11日以后,禁烟令已全面开动,这是因为马来西亚在2005年时与世界卫生组织(WHO)签署《烟草控制框架公约》(FCTC)。因此马来西亚必须在2045年成为无烟国”。
换句话说,还有26年的时间马来西亚将才有机会成为无烟的国家。
当然这只是一种理想,至多只能减少烟民的数目,并不可能做到全民都不再是瘾君子。毕竟烟民还是可以到空旷地方大抽特抽。
以目前马来西亚烟民数目来说还算是较高的;尤其是年轻烟民竟高达40余万人,他们必然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继续吸烟。禁烟令只能达成有限的成果,绝不能釜底抽薪。
其实,要对一个烟民实施全面禁令,那是不可能的。我曾经住过医院,虽然是禁烟区,但烟瘾来时,还得偷偷地抽。
我也记得,过去乘搭飞机时,坐在后排的可以抽烟,但对坐在前排的人,也可闻到烟味(臭味)。这种有条件的开放也收不到效果。后来所有航班一概禁烟,也就不能找到吸烟座位。不过在机场内还是设有房间供烟民满足自己的烟瘾。只是如果你是烟民而置身在吸烟室内,也能感受到烟味弥漫带来的难以呼吸。
身为报人,我什么时候开始吸烟也不记得了,好像是入行三五年后,就学会抽烟,但不是真烟民,而是二等烟民,等朋友请抽烟。后来升上报社当编辑,烟瘾就不期然地加大了。不是因为当了编辑须要看稿和编版,不得不抽烟提神,而是因为编辑也要写稿,更被指定写社论,这样一来,为了增加灵感,抽烟的次数就加多了。
到后来,不知不觉,因为常常在夜里写稿,便养成烟不离手的习惯,若没有在口里含着香烟,就似乎少了什么?
如果硬说缺少的是灵感,那是强词夺理的借口。我就用这样的理由来使自己成为名副其实的瘾君子。当我在戒烟前的8年,也就是2011年,我每天抽烟的数量已超过任何正常烟民的烟量,一天抽四大包,共80支香烟。说起来也没有人相信,但我就是抽到半夜三更,抽到咳嗽、喉干也在所不惜,只要香烟在手,就快乐无穷。
突然有一天,我感觉到这样的数量简直是匪夷所思的,更不是一个正常烟民应该这样滥抽的。我开始对自己的烟瘾感到害怕。虽然当时的烟价还不是很贵,一包20支约3/4令吉(现在是16-17令吉),本身消费得起。但为了自身的健康,我进院动手术后,也就忍痛把烟戒掉,说不抽就不抽。对于一个有30多年烟史的我而言,戒烟真是难受;尤其是在戒一个月后,老是想抽一支;到了半年后,烟瘾又开始发作,如果此时不坚持也就功亏一篑了。幸好忍住,决不破戒,才完全摆脱香烟的纠缠。
说真的,戒烟也不需要窍门,只要有决心、有毅力、有恒心就一定能成功。
正因为我已不是烟民,对于李文才的戒烟运动,我还是支持的。
至于对付流浪狗的事,在各地都有。这些狗或者被主人抛弃或者跑了出来而成为无主的狗。当它们染上疯狗症时,被咬到的人就会有生命的危险。
有人认为射杀野狗杀是不人道的,但若不严加控制对无辜的人民是预想不到的灾难。
曾有一个时期,爱狗的人士反对射杀野狗,认为残忍和不人道,主张由有心人收养,可是这又不是佳策,收容的人士有限。李文才披露在砂拉越有30%的野狗染疯狗症,在2017年导致16人死亡。为此李文才认为若是真正的野狗应以人道毁灭,否则野狗四处咬人,那还得了?
同样的,我们也看到周围环境的污染,导致蚊虫滋生,特别是黑斑蚊已成了人类的新杀手。
黑斑蚊的可恶就是它在什么时候攻击人类谁也不知道,它是无时无刻在住家周围繁殖起来。若是水沟和阴沟不通,那就意味着被阻塞的地方必然是危险区的,不得不加以警惕。
刊登于2019年2月4日《光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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