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以来我们对青年的定义有不同的诠释,而大多数人则是以18岁起到40岁界定为青年人,因此有很多团体都把青年定在40岁以下,当然也有的定在45岁以下;更有的定在50岁,不一而足。
如今青年及体育部长凯里则宣布从2018年开始,国家青年的定义是从15岁到30岁,超过了30岁就不再是年轻人了。
很显然的,政府是从一般的青年人社团组织和大学生的组织下手,希望能下调年龄,不再按过去的定义来看待年轻人。
在1997年时,政府是把15到40岁的人界定为年轻人,现在则有所改变。主要的理由是世界各地对青年的定义有所不同。例如联合国把15岁到24岁的称为青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则把14岁至34岁的称为青年;而世界卫生组织则把14岁到44岁划定为青年。
比较接近我国的新加坡视15岁到30岁为青年。如今我国政府也准备向各地看齐,倒是无可厚非,只是我们认为将青年的定义调低到30岁是否太年轻了?因为一般上年轻人在15岁仍是中学年龄,而到了大学已是18岁以后的事了。当他们在大学毕业时基本上已是22岁左右,如果再深造读个硕士或博士的,就可能拉到30岁了。
当一个专才正要为国贡献时,他已经不算青年人?但以处在这个风华正茂的年纪被视为已进入中年,是否是恰当的?
退一步来说,即使大学毕业后不再深造,而是进入社会工作也得从较低职位开始然后才慢慢升上高职,或成为老板。按照时下的情况来看,事业有成或生活比较安定的多数已超过30岁。
正当这个年纪可以在青年团体大展身手时,又已超龄而不能成为领导。这对有志献身的青年人无疑是一种挫折。
我记得在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参加青年团体活动,但不是在初打工时就介入社团活动,而是需要累积一些年,在社会立定脚跟后才敢参与社团活动。
虽然在我们那个年代,青年组织是不甚流行的,但自从70年代以降,许多社团都鼓励年轻人组织青年团,以增添社团的活力,而政党也十分重视青年团的组织,希望更多的年轻人加入其中成为接班。
不过坦白而言,当我在70年代参与领导青年组织时,已是到了30岁之年纪。按照凯里的说法,是已经超龄了。如果我们硬性规定30岁以上不能再领导青年组织,恐怕会使到许多青年组织活跃不起来,因为缺乏成熟的领导人。
虽然年轻人的界线定在30岁以下是合理的,但如果没有伸缩性处理也会青黄不接。在这方面,我们也注意到凯里说的新规定不适用在政党身上,这总算使政党松了口气。
其实如果我们按照巫青团的规定来说,它的团长是不受年龄限制的。例如在60年代就出现巫统元老之一的赛惹化当选巫青团长,而这位仁兄的成名是在当年与李光耀打官司。
因此我们认为政府对于青年组织的领导人应予放松而不是硬性规定过了30岁就一定要退位。例如对担任重要位置的,如团长、署理团长及秘书可以提高年龄至40岁,其他职位无妨定在30岁以下,这样就会有人带领年轻人在不久后成为接班人。
其实按照当今人的长寿平均70余岁来算,40岁仍是年轻的,应被允许在青年组织起领导和示范作用。
总而言之,孔子说三十而立的意思是说才站稳脚跟,到了四十岁的不惑之年,正是人的一生精力最旺盛的年代。因此我们还是希望把40岁以下的人视为最有希望的人,因为他们仍然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有创意有经济基础,更有智慧,毕竟世界是他们的。
刊登于2014年12月1日《号外周报》第7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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