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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深报人,著名时评政论家,厦门大学文学博士。先后出版十余本著作,包括《马来西亚华人政治思潮演变》、《巫统政治风暴》、《林苍佑评传》、《柬埔寨的悲剧》,《以巴千年恩怨》、《槟城华人两百年》及《伍连德医生评传》等著作。 目前担任马来西亚一带一路研究中心主席、马来西亚中国客家总商会会长及中天咨询有限公司董事长

20.9.01

這是文明的悲哀

 政府最近以來一直被固打制的問題困擾,先是針對國立的大學在收生方面未兌現5545的比例,繼之又有建議說私立大專院校也應5545的比例收生。

 

當我們在質疑國立的大學是否真的做到5545的固打時,我們又聽到私立的大專學院也應如此。

 

這有趣的問題是:國立的大學保留55%吸收土著,是否已不足夠?需要私立的大專院校也採取相應的行動來達致所規定的比例?

 

長久以來,我們都沒有聽聞土著在入國立大學讀書方面有所抱怨,他們幾乎是有求必應的,政府也不會忽視他們的利益。

 

如果土著中並未發生他們入大學有困難的申訴,我們可以設定他們沒有不滿,也就是說,他們滿意目前的安排,甚至學額的充裕也在有的時候填不滿?

 

設定土著沒有不滿

因此,如果私立大專院校也來個固打制的話,而又面對土著生不夠時,我們該怎麼辦?是讓學額空著,還是讓非土著填滿?舉例來說,一間學院每年可收學生1千名,是不是要保留550名給土著,而非土著只能佔450名?若是收不到預定的數目,是不是要懸空?所謂私立院校就是私人機構或民間所辦,大多數是屬於盈利學府,這空著的學額是否政府要補貼呢?如果不補貼,又限制學院收生,遲早會關門大吉。因為經費來源短缺,如何能支撐下去呢?

 

我們覺得,不論是教育部長丹斯里慕沙莫哈末,或是教育政務次長拿督馬哈茲的言論,都是相當主觀和意氣用事的,而且有轉移視線之嫌。本來爭議的是國立的大學是否應認真維持55--45的固打制?並讓非土著的優秀生皆有機會進入本國大學。未想經此論爭後,政府高官有話說了,似乎告訴我們不單政府的大專院校要有固打制,連私人院校也不例外。寫到這裡,真希望教育部長拿出實例來告訴普羅大眾,自從1990年以來,有多少土著生進不了國立大學,但又無錢進入私立院校?

 

教長是有必要抖出真相,好讓人民了解真實情況,不然我們只能推測教長是根據所謂"既定改策"來涵蓋全面,企圖用政策來堵住民間的投訴。其實這不是高招,而是十分牽強的論調。用量來取代質的重要性。

 

我們不否定需要培養大批大學人才,也認為大學生應一年比一年多。但如果犧牲了質的必要性,則等於只要量不要質,那麼大學畢業又怎麼樣?

 

政府應該要從一個較長遠和宏觀的角度看問題:國家需要多培養甚麼樣的人才?是否大專院校也要照單全收,不能有所篩選?我們只聽到教育次長說可以給土著提供獎學金進入私立院校,以使目前的10%人數增加到所規定的數目,不過我們卻未看到政府的長遠計劃,以讓人民有所了解在大學教育上,我們每年要培養多少名大學生?

 

平心而論,教育本身在今日的科技時代已跨越國界,而且本地的大專院校,不論是私立的或國立的,與外國掛鉤越來越多;尤其是私立院校為建立其知名度和被重視的地位,特別借助外國的大學來爭取生源。如果它們不這樣子做,誰又會躋入私立院校呢?即使有如此方便,學生的責質也要被維持一定的水平,不然外國大學又如何吸納私人院校生呢?

 

當然不是每個人達到外國大學的水平,而能在私立院校取得文憑後,便得以進入外國的相關大學,假如這些學生不拚搏的話,到頭來是"有心無力"的。

 

目前,我國的私立院校十分普及,有者在招生方面十分吃力,可謂是競爭性很強,各出"法寶"來招收學生,甚至也向外國招生,這說明學生來源是一個大問題,似有僧多粥少。

 

當生源面臨挑戰時,再設一個固打制,無疑是讓正處於考驗的私立院校更快的陷入困境;更同時會使到外國的大學減少掛鉤的興趣。

 

外國大學之所以吸收私人院校的畢業生,不外是希望能收到較多的學生,並基於公平的原則,給大馬的私立院校一個機會來展示其教學的成功。

 

這些年來,從私立院校畢業再到外國大學取得學位的非土著生已大大增加,也為國家栽培許多人才,為國所用。為甚麼教長又想到要給私立院校設下障礙呢!

 

有人圖政治化教育

我們一方面發出許多准證給私人院校,希望馬來西亞發展成區域教育中心;但在另一方面,有人將教育政治化,企圖以種族的眼光來處理問題,渲染固打制要伸延到其他領域,這使我們也想到多個問題,其中包括建屋要有土著保留額,且有5%優惠,如果乏人問津,則要通過多層手續申請豁免。這不是告訴我們私人發展屋業的保留額還是未被填滿?

 

還有私人企業界也被告知要保留30%給土著,不論是股權或就業人數,但也是留下一定的困難給私人企業界。

 

政府雖然也鼓勵非土著納入公務員隊伍,以增加非土著人數,但事實又反映非土著興趣不大,原因又在哪裡呢?大家心知肚明。

 

不知道為甚麼,在2020宏願底下所作所為都是從種族的比例來處理問題?是我們的政治機制出問題,還是我們的種族心理出問題?

 

歸根究底,是政治權力的維護使到許多問題被政治化了,且是有政治目的的種族化,實在是文明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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