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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深报人,著名时评政论家,厦门大学文学博士。先后出版十余本著作,包括《马来西亚华人政治思潮演变》、《巫统政治风暴》、《林苍佑评传》、《柬埔寨的悲剧》,《以巴千年恩怨》、《槟城华人两百年》及《伍连德医生评传》等著作。 目前担任马来西亚一带一路研究中心主席、马来西亚中国客家总商会会长及中天咨询有限公司董事长

9.7.20

特首不再是“无牙老虎”

自特朗普于2017年上台以来,他就开始策划一系列的反共政策。因此常常拿资本主义的优势来比较社会主义制度的缺乏民主和自由乃至人权。如果能够的话,特朗普必然会干脆将世界上仅存在的5个社会主义国家铲除掉,但他又不能直接判社会主义死刑,只好在过去三年拿委内瑞拉来开刀,也敲开朝鲜封闭式的大门暴露于“天下”,指责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国竟然也敢玩起核武器。虽然朝鲜面对压力不断,但这不是特朗普的焦点,正如伊朗政教合一制度也与美国的社会制度大相径庭,自然不是美国首要对付的目标。

另一方面,拥有28百万人的委内瑞拉于1998年由查维斯执政后,他就将这个国家向左转;更在后期修宪而成为“终身总统”。当2013年因癌症逝世后,由其副手马杜罗出任代总统。在同年的4月大选胜出。可是在2016年后,委国陷入危机,通膨高得惊人,石油更是无价。美国更在2019年承认议长胡先是委国的领导人,因而与马杜罗对着干。在此恶劣条件下,马杜罗也已失去对美国的威胁。

其实特朗普从一开始就把中国当成假想敌,不但在2018年向中国发起贸易战,而且逼使中国必须要减少其一向以来处于优势的贸易顺差。例如在2018年,中国更是阔大贸易顺差,超过4千亿美元。

特朗普以此作为理据,在2018年向中国产品征收不一的关税率,从5%20%乃至30%不等,以提高中国货物输美的价格。与此同时,又规定中国必须要每年减少贸易差距2千亿美元,否则美国会不断地加税。

很显然的,特朗普并不是只要中美贸易差距不大就可以了,他是抱持其反共的思想,且向世界证明他可以打击,甚至可以打倒共产中国,让世界只剩一个资本主义制度的国家,而美国永远是世界的老大。

当美国对其经济的成长踌躇满志时,特朗普不但深信可以通过贸易制裁迫使中国屈服,甚至可以发动一场颜色运动(颜色革命起于2010年的突尼西亚,并波及埃及、利比亚等国。西方国家也动用军力推翻旧政权,但这战略在中国则起不了作用)。

平心而论,美国一向以来对中国不具备好感,也不会让中国迎头赶上,但70年代为了阻止苏联的势力坐大,也就拉拢中国(1972年尼克逊总统访问中国就是一个时代的里程碑)。既然美国梦想在50年代和60年代通过“和平演变”不能成功,那在70年代可以尝试和中国友好,与共产世界共享资源。

这一回中国不再提高十分的警惕,而是接受现实,通过友好往来,大开中国之门,欢迎外资进入中国。正当70年代到2003年时,刚好中国也已经进入了改革开放有成的年代,也正是在这一年,胡锦涛主席公开表态中国要和平崛起,这如同一枚炸弹,让美国瞠目结舌。

可是美国在其时通过艾森豪威总统(1953-1961)到肯尼迪总统(1961-1963)再到詹森总统(1963-1969)都没有办法使到中国“和平转入资本主义”,也就有了70年代尼克逊总统(1969-1974)与基辛格推动中国,加入世界大家庭。

在卡特总统(1977-1981)年代,中美不但正式互设联络处和大使馆,而且也加速与中国的商贸与科技的往来,直到克林顿总统(1993-2001)和小布斯总统(2001-2009)上位,他们也对胡锦涛的“中国崛起”没有多大的吃惊,因为他们相信中国在改革开放后,或多或少会朝向资本主义的方向前进。

来到奥巴马总统(2009-2017)时代,更是面对习近平主席提出“一带一路”的战略,以把亚洲及欧洲国家用港口、机场、铁路和公路连贯起来。

这对奥巴马来说,确实是新的挑战,但主要的争议点不是发展工程项目上,而是它显示了中国国力的上升,不但在经济上改头换面(把计划经济改成市场经济),方便与资本主义对口,而且也得以和西方国家大企业在中国或独资或合资投厂。

因此胡锦涛的“和平崛起”(2003年)及习近平的“一带一路”(2013年)也标志着中国正努力赶上,成为能与美国较为接近的大国。

不过在这两大理念提出之前,香港已于1997年回归中国,这是中国百年以来首次以主人的身份迎接回归的孩子。这种骄傲和结束殖民地统治也立下一个典范,让香港人也感到自豪。

不幸的是,当下的中美贸易战和新冠状病毒的肆虐,对整个世界;特别是美国的冲击更大,在1千万名中招者,美国占了288万确诊病例,死亡人数12万余人,占最大的数目。而排名第七的英国中招人数达28万,死亡人数4万余人;中国有8万余人中招,而有46百余人死亡。

整体而言,数目正在上升中。如果英美等国不承认病毒祸害,而是专挑中国进行鞭策和排斥,唯恐天下不乱。不仅是本末倒置;也将造成病毒成为人类最大的公敌。

这突然发生的灾难,顿使中国的宏愿和改革受到严重的干扰,同时也对香港的政治改革产生重重困难。更甚者,港民早前并不以极大热情的态度迎接回归祖国,而是对社会主义的中国带有抗拒心理;尤其是不少人逃出中国来到香港后,就不能期望他们产生“爱中国情绪”。反之,现实的港民也以经济挂帅为主,趁改革开放大门开启下,纷纷到中国内地开设加工厂,不但港人收入增加,而且港民的生活也得到改善。在他们这些人看来,经济利益是应得的,政治责任是不能承担的。

但是单讲经济不讲政治,不是中国的初心。既然已回归祖国,就要有中国人的心态与民族的自豪。可惜他们心中的“我是香港人,不是中国人”的心态始终抹不去。这种矛盾就变成港人是哪里来的有了存疑?若不是中国人,难道是太空人?

如果说离开祖国到海外落地生根的千千万万的华人,他们都在事业有成后懂得饮水思源的乡情,不但到中国设厂,而且也捐助开办学校和修路。这种赤子之心是因为海外华人生活在殖民地和带有种族性的制度下,心里的感受是非香港人所能理解的。

如果说,海外的华人不论落脚在哪里,不但需要遵守当地的法律和秩序,也要巧妙地避开种族上的摩擦,就不知为什么没有种族问题的港民一直反对国安法,反对引渡法?

既然国安法英美都有,它们又有何理由通过香港人权与自由法案,香港自治法案来添乱,这已是滥用权力来指手划脚。难道美国是上帝不成?

 刊登于2020年7月9日《东方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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